喜欢你，有道理——大果粒，喝大启！

《酒浩》是周公对其侄子康叔的训诫。

故《老子》书明言道生万物，而弼注则转成为自然生万物，此一说乃为其后向秀张湛所沿袭。张湛又引向秀注《庄子》有云： 同是形色之物耳，未足以相先也。

而横生休戚乎其中，斯又逆自然而失者也。故虽区区之身，必举天下以奉之。故在庄书，则万物尽属有，而万物之外之先，尚若有一所谓无与道者为之主，而郭象则谓天地间只此一有，只此万形万有，于此万形万有之外之先，不再有所谓至道与无之存在。有物自造，即物之自然也。请再条举而申论之如次。

郭象之所谓独化，与此异其趣。欲言亡邪，万物以之生。现实中，我们看看欧盟的例子就可以知道，让世界所有国家达到欧盟成员国的经济水平，恐怕是很遥远的事情。

在国内，中国对环保的执法日渐严厉。儒家立场不同于从环境本身出发的、饿死事小，环境事大的、很难为多数人接受的激进环境主义的立场，但它依然为保护环境提供了丰富的理由。下面，让我们来考察一下儒家对环境问题的可能解决，这些解决方案可能更具有现实可操作性。前者使人们从他们纯真的无知中堕落出来，后者创造了新的物质欲望。

《道德经》中一个重要观点，是自然与人为的对立，而要求人类要顺道、自然、无为（无人为，而保持自然的顺道而为）。现在从道家出发给出环境问题的解决方案的，恐怕也都还停在让人民都变成道家精英的不现实的梦幻中。

那么，对那些推崇以道家的天人合一、 自然无为来处理环境问题的人，我们不得不问：你们准备好让整个社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吗？如果准备好了，你们能给出让人类社会复归原始的蓝图吗？就笔者看来，《道德经》的这种解决方式太过激烈，很难让人接受，也很难实现（除了人类继续肆意下去，最后天道让人类灭绝，或只剩下环境大灾难后的无法维持技术的隔绝的小共同体）。结合当代的民主经验，我们可以说，这种意见表达可以在法治与言论自由保护的基础上，通过一人一票的方式，由民选的民意代表表达出来。人类为了这一代人的幸福，毁了祖传的家园，不给后代人继续享受体面生活的可能。从国内政治来看，《孟子》等先秦儒家经典里面明确地给出了民为邦本的思想。

更重要的是，儒家的自我必须不是与外界可隔绝的，而是在己欲立而立人（《论语• 雍也》）的原则指导下与他人发生关联的自我，特别是与祖先和后代相关联的生生不息的自我。因此，《道德经》给出了这种理想实现的非常现实的条件（复归原始的小国寡民）。一个可能的理论解决途径，是取消所有主权国家，组成一个全球政府。以一人一票为基础的民主政体也有很大的问题，在这样的政体下，国家政策最终要由每个选民投票决定，而选民往往根据自己眼前的利益和价值判断投票。

《道德经》的环境哲学 如上所述，泛泛地讲中国思想，是大而无当的。但其危险是这种意志不好控制，如果领导者们忽视环境，我们就没有办法。

所以上述的说法，是非常空洞、大而无当的说法。因此，儒家的理念很好地应对了环境问题的根源。

这样的一个混合政体，就回应了无法教化全体民众，使他们自觉为自己长远的福祉、精神需要、将来世代乃至外国人考虑的问题。谈到中国哲学与环境，经常会听到的一种说法，就是我们中国人有一套天人合一的观念，这套观念代表着中国人的和谐观。下面我们考察一下一本具体的道家经典——《道德经》，看看这本经典中的思想，能否给出解决环境问题的方案。其实，在其晚年的《万民法》 一书中，美国政治哲学家罗尔斯给出了一个类似的等级体系，这也旁证了儒家关怀的普世性。包括气候问题的环境问题的起因，恰恰是人类为了满足短期、狭隘的物质需要的经济发展，而去牺牲构成人的体面生活的 环境。政府的存在，要为满足我们上一小节提到的人民的物质与精神需要服务。

与此相对，西方人强调竞争，是环境恶化的根源。但是，国家的存在，有历史与文化的根源，也有管理上的方便，国家之间发展水平的巨大差距，也为组成这样一个全球政府造成了几乎不可克服的困难。

第二，这也与《论语》《孟子》中充斥的对人民能力的保留、对精英贤能作用的强调相违背。至于人民是否对政府满意，要由人民决定，即所谓天视自我民视，天听自我民听（《孟子•万章上》）。

但是，中国与西方都有着几千年的文化传统，其中的哲学思想与现实的关系极为复杂，社会现实也 都经历了很多根深蒂固的变化。并且，虽然以人类的福祉优先，但是儒家所理解的自我的利益中的自我，是一个放大的自我。

这个天下体系的关键一点，是对当今以主权国家为基础的万国体系的否定。通过这些精英的干预，我们可以希望，更合理与负责的环境政策就能够制定出来。进入专题： 天人合一 环境问题 。第一，我们自己对过一个体面的（物质和精神 需要都能满足的）生活的要求。

但是环境问题，尤其是二氧化碳排放问题，对选民的短期利益没 有直接影响，而是事关将来世代人、外国人的权益。根据先秦的一些儒家经典，我们可以引申出儒家的理想世界秩序。

在这个广义的华夏体系里面，某个文明国家的人民应该内其国而外诸夏，而所有文明国家的人民应该内诸夏而外夷狄。《道德经》的作者，可能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个问题，并且认为不拒绝这样的社会形态，而在其内部改良的做法（儒、墨，甚至法家）是饮鸩止渴，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些问题。

引申到当代，我们可以说，对环境的破坏，来自于我们的人欲膨胀，如果我们能够顺道而行，那么我们就能达到对环境的保护。但同时，因为儒家的民胞物与的泛爱理想，我们不可以为了本国利益不择手段（比如以邻为壑），罔顾其他国家的人民的福祉。

（《道德经》第二十八章）这种对顺道的自觉，只有少数的道家精英才能做得到。如刘殿爵在《道德经》英译本的介绍里所说：如果道家的哲学家可以访问我们的社会的话，毫无疑问，他会把普及教育和大众广告看作现代生活的孪生祸根。但是，这里要澄清的一点是，这个等级体系不是依据实力、也不是固定的，而是应该在某种明确的原则下，依照程序产生的。这一点之所以重要，因为在一个广土众民、联系紧密的大国里面，攀比、财富积累、技术进步等相互作用，必然会导致欲望膨胀与竞争。

但同时，这种普遍的爱由内到外，要有差等。总之，从儒家的立场看，人类应该爱护环境，有以下几个理由。

当然，这不是说，我们就不要用这些儒家思想教化人民，而是说，除了教化之外，我们还要有其他手段，尤其是制度化的手段。我们可以说，通过国家的教育，可以提高选民的道德（尤其是与环境相关的道德）意识，以至于他们可以为超出自己看得见、摸得着的利益去投票。

以孟子及其后学为代表的一个儒家的核心观点，是通过推己及人，将恻隐之心遍及四海之内。从《道德经》的天人关系出发 所能引申出来的对环境问题的解决到底是怎么样的？我们会看到，这种解决实际上要付出巨大的代价，以至于不切实际。